“舍不得？”祁雪纯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这时，社友给她发来了消息。

“莫小沫，我来了，你出来吧。”她来到餐厅，置身光线同样模糊的餐厅中间大喊。

司俊风沉眸：“我会安排好程申儿。”

“我刚才得到消息，小姐今天上午的飞机出国！”管家着急说道。

远远的，她瞧见程申儿走进来。

莫小沫不知是不是被欺负得太久了，还手的时候特别不要命，抓着手里的水盆逮准了纪露露打。

祁雪纯懒得听下去了，反正就是无限制的纵容嘛。

“知道怎么样让程申儿真正的离开？”他问。

她想起来今天拍婚纱照，还有媒体采访……但这次错过了尤娜，以后想再找到她就难了。

祁雪纯低头打开文件袋，说道：“其实我从司云留下的账本里发现了很多东西，你想知道吗？”

“我去见孙教授，找机会把摄像头放在他家里。”他和她身份不一样，而且为了讨要债务，这样的事他没少干。

**

“我真不知道，哎哟，只知道老板姓程，给了我们钱让我们做事……”

她使劲摇摇头，让自己脑子更清醒一点。

祁雪纯点头，接着问：“平常你和他们的关系怎么样？”